两者僵持不下,管默言深吸一口气,猛然扑了上来。
“相公,你就帮帮人家嘛!”软语呢哝,娇憨带嗔,蜜里调油般的柔肠百折。
虽然只是几个字,却已经是管默言的极限了,活了俩世,除了对自家爹娘撒过娇,她从来没对任何男人做过这样难为情的事。
按说撒娇和眼泪是女人对付男人最有利的武器,但人的天性如此,有些事即使明知道也未必能做到。
此时管默言依偎在花执念的怀中,两臂柔弱无骨的挂在他的脖子上,为了不让他看见她脸上强忍着恶心的表情,她只能故作娇羞的将头埋在他的怀中,小猫一样的蹭啊蹭的,蹭得某人浮想联翩,心痒难耐。
前世烬艶宠了凤泯几千年,凤泯也没有这样软绵绵的藏在他怀中撒娇过,乍一听到她这样亲昵的唤着他相公,花执念的骨头都要软了。
“好好好,赶紧放手吧,为夫的脖子都快被你勒断了。”
无可奈何的拉下管默言的手臂,花执念悲催的想,小娇妻神马的果然只能存在于幻想中,他家娘子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呢!
俯身靠近管默言的耳边,他轻声的交代了几句,言罢还无耻的伸出了舌头,舔了舔管默言圆润的耳垂,看到她瞬间涨红了脸,他才好心情的松了手。
再抱下去,难保他不会改变主意的先做其他更重要的事,日后机会多得是,反正煮熟的鸭子也飞不上天,养肥了再杀也是个不错的主意。
好容易摆脱了花执念的禁锢,管默言立刻跳离到了三尺之外,不愧是以阴险著称的魔王,出的主意都这么无耻,实在让人很无语。
不过这主意无耻归无耻,听起来确实很有用的样子,她一个小女子无耻点貌似也没什么关系,对不对?
打定了主意,管默言转身就要往屋里闯,谁知花执念却又大咧咧的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“夫人,忘恩负义也不用这么快吧?利用完就要将为夫弃若敝履吗?”
“不然你想怎样?”
管默言懒懒的斜睨着花执念,光看他那淫荡的笑容就知道准没好事,接下来他要说什么,她都不稀罕的听。
“以身相许倒也不急于一时,但再怎么不济,也该献上香味一枚吧!”
果然如此!管默言脑袋上瞬间竖起黑线三根,他还真给面子,从来不让她的猜测落空。
如果他以为她还像当年一样,娇羞带怯的绕过他就跑,他就大错特错了,再世为人,她已经不再是那个骄纵得什么都不知道的凤泯了。
猛的上前一步,管默言双手捧起花执念的脸,‘吧唧’一声狠狠的印下了一记湿吻,撒手放开还有些愕然的花执念,管默言一脸奸计得逞的大笑着离开。
哈哈哈!能看见永远都从容不迫的花执念露出呆愣愣的表情,真是千年难遇的胜景,心中所有的郁闷瞬间一扫而空,管默言哼着小曲推门而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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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一踏入房门,管默言就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,房内和房外简直是夏冬之别,这房内的桌椅上还没有结霜,实在是个奇迹。
清了清嗓子,管默言挪着脚步向九儿靠过去,感觉他似乎僵了一下身子,想躲却并没有真的躲开,只是微微的偏过了头去。
花执念这厮眼睛跟用丹炉炼过似的,前世他接触擎苍的时间可以说是少之又少,但就是这寥寥的几眼,他便看出了端倪,可见他有多狡诈。
擎苍看似冷漠难以接近,其实最是心软,他可以对所有人都无情,却惟独对她纵容得没边没沿。
前世时,凤泯桀骜不驯得比纨绔还纨绔,天上地下没有她没去过的地方,可以说只有你想不到的祸,没有她闯不出的祸,老凤王再怎么宠她,也不得不适时的板起脸来训她一训,不然天都能让她捅个窟窿。
那时候她最喜欢带着擎苍出去为非作歹了,因为不管她闯了什么祸,都会一股脑的推到他的头上,而他也总是默默的扛起所有的罪名替她受罚。
老凤王心知肚明,也只能做做样子以示惩罚,私底下他不止一次的告诫过擎苍,不能太纵容凤泯的恶行,这丫头皮得厉害,只怕一味的纵容下去,会出了大事。
这样的话,老凤王也同样的对玉奴和瑾瑜说过,只可惜当时谁也没有放在心上,只是任由着心意的宠着纵着,谁曾想后来真的会被老凤王说中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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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心同时更两个文,难免有精神恍惚分裂的时候,哈哈哈!丢人了,居然把女主的名字弄混了,失策啊失策!这只是修改而已,不是发新文哦!订阅过的朋友不要再订阅了!谢谢大家的支持和体谅,手心最爱你们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