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,他抱着雷切腰,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抱着雷切腰——恩,加一个修饰词——众目睽睽之下——达成自己目这一瞬间,他大脑宣告当机,三秒之后,脑袋轰隆轰隆艰难地重运作起来时,黑发年轻人迷茫地眨了眨眼,冲他蠢主人露出了一个困惑表情。
于是,雷切被这个天真直白不掺任何虚假纯天然困惑表情给气笑了。
这一瞬间,他几乎以为自己走进了什么垃圾狗血情景剧片场,阮向远瞪着他,张开嘴说出第一个字前一秒,雷切露出一个可怕微笑,打断了他:“你他娘敢跟老子说你有瞬间失忆症试试?”
如他所料,阮向远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。
阮向远想告诉眼前这个近距离放大来看很好看,哪怕是生气时候也不影响美貌值,头发乱成一团也依旧非常时髦红发男人,其实他有第二个理由,但是说出来,他怕被雷切当场剁了送到后厨房加菜——
他想告诉雷切,还是不要这么血腥比较好,得过且过。
但是阮向远没有说,因为他用脚趾头都能猜得到,得到这么个可以说是颠覆信仰类型答案,红发男人会做出什么反应——所以,他聪明地,保持了应该有沉默。
直到雷切不耐烦地挺了挺腰,恶声恶气地说:“从老子身上滚下去,还要抱多久?”
“……啊?……哦。”
一个动作一个指令,当雷切说“滚下去”时候,阮向远连滚带爬地滚了下去,当雷切问他“还要抱多久”时候,虽然想应景又押韵地回答个什么“天长地久”,但是阮向远还是身体先于大脑行动,老老实实地松开了手。
至于王战……
当然已经结束了——
事实上,王战早就雷切把木叉子尖端对准巴迪斯眼珠子那一刻就结束了,剩下一系列动作,压根就是献给他们披着冠冕堂皇外皮私人恩怨而已。
所以雷切并没有急着从地上爬起来,余光看见巴迪斯手下将他扶起来,一瘸一拐地离开王战场地,红发男人发出一生不可一世哼笑——现,只剩下一个麻烦没有解决。
男人坐地上,一只腿非常随意地曲起,脑袋动了动,看向那个站他不远处束手束脚整个人满脸不安黑发年轻人——
“人,打扰王权争夺战,你好有一个充分理由。”
阮向远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雷切:“现你可以开始胡扯了。”
所有人目光烧自己背后压迫下,阮向远脱口而出是——
“我喜欢你。”
众犯人沉默。
众狱警沉默。
雷切,当然也沉默。
古往今来,告白方式千千万,告白也姿势成千上百。
但是没有哪个人脑洞能开得如此之大,大到想到用这么猎奇方式告白。
也没有哪个人吃了不知道天赐雄心豹子胆,要选王战进行到一半时候,强势插入,顺便对王权者告白。
雷切:“恩?”
阮向远反应过来了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呵呵,开玩笑。”
此时此刻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索性面无表情雷切:“晚了。”
阮向远啊了一声,对自己智商迟到与欠费象征性地表示了一下非常遗憾,然后,立刻发挥不要脸本质下意识就顺杆子往上爬:“………………那你要不要接受?”
“……”
雷切没有说话。
雷切站了起来。
雷切走到了阮向远面前——
依旧是众目睽睽之下。
即使此时嘴里其实无比干涸,阮向远却还是努力地用力咽下一口唾液,“咕嘟”一声显得有些响亮声音中,黑发年轻人勇敢地抬起头,是那个熟悉雷切专用狗崽子偷来“下颚扬起三十七度”,但是这一次,阮向远不是为了嘲讽——他不得不承认是……
现,他好像有点紧张。
作者有话要说:_∠)_今天先这样吼。
顺便乃们可以抓紧时间回一下此时此刻肯定已经空槽hP。
然后……
然后接受愚蠢作者下一波加丧心病狂攻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