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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46章 致命的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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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46章致命的吻

而她,确实是这么做了。

不知哪根神经的驱使,不知自己是否吃错了药,只是在恍惚之间,听见他的声音从很远很远的记忆里飘回来,“我带你离开那个家,在你受伤的时候我会带你去包扎,肚子饿了有热热的馄饨吃,孤单的时候我陪你去看妈妈……”,而此时他隔她如此之近,他的气息混着淡淡酒味都喷在她脸上,暖暖的,仿佛贴上去,就可以靠近他声音里的温柔,可以分得他的温暖,于是,她竟然鬼使神差微微嘟起了唇,在他侧脸轻轻一碰……

只是一碰,便急速退开了,仿佛触到火一样……

然,不过是那么轻那么浅的一个碰触啊,她竟然看见他身体猛烈一震。

而后,她便后悔了……

因为,在他短暂的僵硬之后,他的吻,铺天盖地落了下来……

如狂风骤雨,如火焰燎原,她被他压在座位上狭小的空间里,躲无处躲,逃无处逃,就连动一动都成妄想,只能被动地接受着他唇的侵袭。

这一次,他却是如此专注地吻着她,没有其他任何动作,只是亲吻,捧着她的头,热烈而狂热地亲吻。

舌带着不容她拒绝的霸气钻了进来,一遍一遍扫过她唇内每一处空间,舌尖如火苗,携着能将人灼融的温度,仿佛要将她烫化成汁,每过一处,便点燃火种,令她和他一起燃烧起来。

她无法呼吸,如同溺了水一般,不抓住什么东西就会窒息而死,所以,不由自主抱着他的头,揪紧他的头发,像揪住救命的稻草。

可是,这又不同于溺水,水是冷的,而他的狂热却像火山爆发的熔岩一样将她淹没,如此滚烫,如此大气,所过之处,无不与他共燃,化水为灰……

车窗是开着的,有夜风会悄然潜入,间或,还夹着几滴雨……

下雨了……

然,那雨滴飘进车里,亦如投身篝火,瞬间消失无形,对车内的炙热没有丝毫改变。

狂热的纠缠和舞动渐渐停止,他居然开始专注地进攻她的喉。从舌尖开始,如疾风,如巨浪,席卷着,冲刷着,冲向她的咽喉,而后,再回到舌尖,再冲刺,再回,再冲刺,竟然像极了他平日里用身体冲刺的动作……

她脑中嗡的一响,脸火烧火烧的,他怎么可以这么接吻?羞死人了……

然,这个念头刚刚一起,也如同变成一颗小雨滴,融入他的大海里,悄无声息,无影无踪,她只觉得自己的舌已经被他碾得麻木,身体深处,却有熟悉的喜悦缓缓升起,缓缓地,在小腹开始萌芽,然后慢慢传遍四肢百骸……

最后,随着他进攻的速度越来越快,她脑中居然白光一现,整个人呈了漂浮状态,微微的颤抖中……

她有些难以置信,她竟然在和他接吻的时候高/潮了,而且还是在车里……

是他技术太高超?还是,她太不争气?

或许,是他很久没碰她了,所以她异常敏感……

她晕晕乎乎地给自己找着这样的理由,感觉他的吻终于温柔下来,像暴风雨后的和风,轻抚着她这刚刚才掀起巨浪滔天的海面,那余韵的涟漪,还在体内一浪一浪,轻轻拍打,享受到了极点……

忽的,窗外响起一个声音,“陆先生,你们是不是没……”

他俩听见声音,急速分开了来,窗外是保姆惊讶的脸,然后怪异地笑着,“呵呵,呵呵,我什么也么看见,你们继续,继续……”然后飞一般地闪人了,边闪嘴里边嘀咕,“哎,童老先生也是,非让我来看看他们怎么还不走,是不是没带伞,这可好,看到不该看的……”话虽这么说,脸上却是笑着的。

边笑边嘀咕着进了屋,还被老爷子挡住问,“伞给他们了?”

“还说呢!我拿着伞急急忙忙跑过去,结果一看……”她及时打住了。

“怎么了?”老爷子以为出什么大事,一脸担忧。

“结果……看到少儿不宜的画面!”童老先生毕竟是男人,保姆回着话的时候,脸色不由自主红了,急忙退进了厨房。

老爷子和杰西爸爸却哈哈大笑起来。

而车里,还洋溢着暧昧的气息。童一念脸红彤彤的,是春潮未褪的娇羞,一双唇更是木木的,明显地肿胀起来,亮晶晶的眸子染了兴奋的色彩,像星子一样闪亮。

陆向北摇上车窗,揉了揉她微乱的发,忽然低哑地问了一句,“感觉好不好?”

她一怔,旋即明白他问的是什么,脸更红了,拧着眉瞪了他一眼,骂道,“滚蛋!流氓!”

虽然是怒骂,可是脸上却完全是羞涩的娇艳,美目流转间亦是娇羞无限,妩媚横生,他不禁笑起来,“敢说不?我头发都快被你揪光了!”

“揪光了就去当和尚,正好世间少个妖孽!”她愤愤地道。

他倒是答应得爽快,“好啊,我去当和尚,你去当尼姑吧,我天天来勾/引你!”

童一念无语,这个陆向北,真是个疯子!不,加超级大流氓!这种话也说得出口,不怕天上的菩萨听见吗?

可他却还不放过她,继续斜眉斜眼地笑她,“不过也难过,说不定是你耐不住寂寞来勾/引我……”

“陆向北,你再说我阉了你!”说着她去翻包里的小刀。

他还一脸委屈状,“难道不是吗?刚才明明是你……”

“你再说一句!”她果真拿出那套瑞士军刀来,打开,搁在他腿间,“说啊!说了我就刀落,断了你这人间妖孽作恶的根源!”

他好笑地看着她,握着她的手,“女孩子带什么瑞士军刀!送我好了!我正需要一套!别小气,你还从来没送过我礼物呢!”

她一怔,好像是……

自结婚以后,她真的从来没想过要给他买什么东西,他倒是天南地北地买好多零食给她吃,每一次都还包装得很精美……

她心中忽的一热,原来他一直是有心的,原来她只是以为他爱买不爱吃,可是世上哪有那么傻的人只买不吃呢?原来,其实都是给她买的……

虽然那些零食的价格和名牌包包比差了很远,但是,此刻的她,却喜欢了这种感觉,宁可他给她买的是零食,而不是包包,比如上次他订购的那一个,她就宁可那是一款来自意大利的冰淇淋……

想起那个包包,她又想,如果她一早表现出来的就是对包包服饰的钟爱,那他天南地北带回来的是不是各种奢侈品呢?

军刀在她呆滞的瞬间被他夺了去,他还恶作剧地引着她的手,在他某处按了一下,却是硬得惊人。

她脸一红,赶紧把手缩回来。

他轻轻吹了声口哨,很是流氓习气,然后发动了车,车缓缓驶出童家。

她靠在椅背上,全身虚软,轻轻问了句,“陆向北,其实我喜欢玉,特别喜欢……”

他诧异地看了她一眼,“是吗?怎么从没听你说过?真是的……”

那样一种懊恼的语气,让童一念知道,如果她早说她喜欢玉的话,他很有可能天南地北带回来的就是各地的玉了……

“你知道吗?玉在古代常常是定情的信物,好多故事都是和玉有关的,特别美……”她脱了鞋,把脚也收回座位上,蜷着。

他脸上便有了不自在,“所以我打碎了你和康祺的定情信物,你就生我的气。”

她怔怔地,忽叹了口气,“在小说里,如果玉碎了,也就代表缘断了……”

正开着车的他,转过头来看她,若有所思……

陆向北却没有把车开回家,而是开进了两家私房菜所在的小胡同……

“来这干什么?”她惊问。

“你还没吃多少晚饭,而且我也想吃手擀面了,你下去买两份来,我们在车上吃。”他停下车道。

她懒懒地靠着,压根就不想动,“不要,我没力气走……”

他笑,“不会吧?这么差劲?这么一会儿就没力气了?”

她眼睛鼓鼓地瞪着他,“还不都怨你!”

他却笑着揉她的头发,“好好好!都是我的错,回家随便你这么处罚我!现在下去买两份面来,乖啦,快去,走累了等下我背你上楼。”

背她上楼?有这么好?他从来没这么做过!

想吃面,他怎么不自己下去买?非叫她去……

不过,她还是下车了,并不为他背她上楼这个承诺,而是为了他的眼神,那样柔软甚至带着哀求的眼神,她怎么拒绝?

想到他说“回家随便你怎么处罚我”时玩味的眼神,不以为然地扁了扁嘴。

这么晚还到梁家私房菜去是个稀罕事,梁妈妈完全没想到,而且即将打烊,手擀面早已卖光,但听得童一念要吃,二话不说,重新开始和面擀。

童一念忽然想起有天陆向北死皮赖脸地问她,是不是愿意为他学一学做手擀面,心中有什么地方被触动了一下。

已是夜晚,明亮的顶灯下,一直飞蛾不知死活地撞了上去,发出轻微“铮”的一声响,可它竟然不吸取经验教训,再一次奋勇之前……

她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,走上前对梁妈妈道,“梁妈妈,您教教我怎么擀面吧?”

梁妈妈颇具深意地看了她一眼,笑道,“哦?我们的大小姐也要亲自学做面了?是做给亲爱的人吃的吧?”

她笑了笑,没做回答。

梁妈妈便打趣她,“怎么?不好意思了?”

“哪有!”她有些难为情,“上次您给我带回去的面被他给吃了,直说好吃,今天又让我来买呢!”

“所以,你就打算自己学着做?”梁妈妈揶揄的神情更浓了。

“就算是吧……”她转了转眼珠,几许调皮。

梁妈妈已经活好了面,搁在一边,对她道,“这至少得搁半个小时呢,我先教你做汤吧,不过,我这儿汤是现成的,你回去可得麻烦些。”

童一念倒没想到这么费时,那他在车里等半个小时不会等得睡着了?转念一想,管他呢,谁让他自己懒!

“丫头啊,你结婚也两年多了,怎么从来就不把你家先生带来这里玩玩?”梁妈妈一边忙活着汤料一边问。

童一念差点想说,其实他就在外面,可是话到了嘴边,还是没说,免得麻烦,如果梁妈妈非要见他一见,而他那个怪脾气万一又不肯进来,反而闹得不愉快。

是以找了个借口,“他成天就忙着公司里的事,哪有时间陪我出来闲逛!”

其实,自结婚伊始到现在,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让他走入自己的生活,也没想过走进他的生活。他说,她不知道他穿多大的衣服多长的鞋子,从来不愿意跟他出去,也从不过问他家里的情况,这话,却是说得没错……

他们好像一开始就把婚姻的定位定错了方向,别人结了婚,两个人便有了共同的目标,两人的劲往同一个目标一块儿使,只有他们,始终封闭在自己独立的空间里,所以,他们才越走越远……

“男人忙事业是应该的,可是,当老婆的也要盯着跟着的,现在这社会啊,不要脸的女人多,只盯着人家口袋里的钱,也不管别人是不是有老婆,我们这街上就有个十九岁的女孩,给人家快五十岁的男人当情人,年纪都赶上她爸了,成天开着宝马进进出出的,好像还觉得挺光荣,谁不在背后指脊梁骨……”梁妈妈絮絮叨叨的,发现自己扯远了,又笑着安慰童一念,“我只是说这个现象,并不是说你先生就是这样的,但是女人多涨个心眼不是坏事!”

她笑,“我懂,梁妈妈,我会注意的!”不要脸的女人?她不是没见过,伍若水不就是一个吗?

正说着,粱老先生进来了,而且走得很急,大嚷着,“老婆子!我刚才看见一个人,好像……”

话没说完便看见童一念也在,马上住了口,笑道,“念念,你来了。”

“是啊!梁叔看见谁了?”很奇怪的称呼,童一念叫他叔叔,是因为这巷子里所有的老邻居都叫他粱叔,然而,她却叫他老婆梁妈妈,那是小时候就形成的习惯,许是心里对妈妈的渴望格外强烈吧,看见慈眉善目的女人就喜欢亲近,就想叫人家妈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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