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他相比,我真是无用至极!
休假的问题到此为止,我们谁都没有再说什么,依然各自忙碌着。
年节就那么轻飘飘的过去了,除了和满脸羞涩的玉娇吃了一次饭外,陪我过年我便只有忙碌的工作和慈爱的妈妈了!
也不能这么说,苏墨曾经叫我过去,但我没去,因为我依然在生气他的固执。我甚至可以想象他坐在餐桌前,因为我未到,他却一直默默等我的场景。
但这次不同以往,我们才二十三岁,拿一百岁来分割,我们才过了人生的五分之一,但他却要为这一件不光明的事,而赔上自己一生的磊落,这怎么可以?
难道一直到我们的后半生,都要被外人指指点点?黑道上的人提起来就是,他就是那个靠女人上位的小白脸?
何其讽刺!这些明明都不是事实,却要让他来背负!我绝对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!
以往每次都是他一个短信,我便乖乖地过去。玉娇的父亲曾说过,孟晨把玉娇当成招之即来,挥之即去的玩物!这样的话,明显只是葛老大在为带走玉娇找的借口而已。
但不知为何,我觉得我才是这样的人,我想好好和苏墨相处,想要更多的包容他,但包容的后果却是那样的苦不堪言,我甚至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得到!
我可以为了他哪怕是生命,但我也是有脾气的人,我不想再让他,在自己的世界里,一意孤行。即便是错的,他也要带着我前行!
年节过完,很快便迎来立春。
变化最明显的是风,它开始变得柔和起来,轻轻吹拂过迎春花,迎春花便一片一片的盛放,金黄灿烂。
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的递上来,先是刚子那边传来消息,说查到王致远回洞原之前最后的落脚点是在J市。
然后又程浩那边又得到消息,说欢哥并未亲至,而是派了人过来,想必最近就会与我们来见礼。
程浩的消息倒是普通,但刚子所说的J市......
我和余骄阳对视一眼,静默无语。
半晌之后,我才慢吞吞地开口,“J市,那不是屈河那边?”
余骄阳没有立即回答,他沉默了一会儿,才道:“也不一定,王致远不是从京城过去的吗?”
J市,一个和京城与洞原呈三角形的地方。
是我们的老主顾屈河的根据地,听说那里有两大势力,其中一个便是屈河。但因为离得太远,我们也不太清楚具体的情况。
但道上盛传,屈河是屈大老板的表亲,有的说是亲弟弟,反正不管怎么传,都是屈河与屈大老板关系匪浅。
如果王致远真是J市那边派来的人,而屈河又与京城的屈大老板沾亲的话,那王致远的身份就有些明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