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阳光照进屋内,明晃晃地照在我的眼睛上,我睁开眼,皱了皱眉,身体的记忆残存,我有几分不适。
我艰难得坐起身,身上未着寸缕,让不习惯裸睡的我十分不舒服。我只能将白色的盖被拉至胸口,紧紧捂住。环顾四周,苏墨并不在床上,衣架上也没有他的衣物……
我自嘲,这算什么?完事儿就走人,我难道会过多纠缠吗?可笑!我有些恼怒。
咬咬下唇,我掀开身上覆盖的白被,低头看去,大腿根部的红色液体早已干涸,只留下一片红红的印迹。
突然,我想起了什么。掀开被子,被子和床单上染上了许多红褐色,凌乱的分布着,看上去有几分可怖。我些难堪,不敢再看,将被子重新铺平,眼不见为净。现在,我必须去洗漱一下。
冲洗完毕,我裹着浴巾走出来。回想起昨夜的内裤被撕烂了,现在要穿什么?抬眼见沙发上放着几件衣服,我走过去翻了翻,全部是新的,而且这几件都是我能穿的,从内到外都有。不知怎的,我有些开心。
沙发的另一边有一个女士提包,很大。我打开一看,里面全都是钱,100元的纸钞,粗略翻了一下,约有二十来捆。
他这是什么意思?我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,谁买了我的初夜?我心里有些恍然和几分自嘲,看来他是真的把我当成出来卖的了,这钱,给得够足的。
换好衣服后,我深深看了一眼这个房间,像是要把它印在脑海里一样,转身离开。
回到家以后,我打电话给许容欢,让她把欠条拿过来,我说钱给她。许容欢有些惊诧,说她不着急,让我先还别人。我轻描淡写地告诉她,不用,所有的人都还得完的。听罢,许容欢没再说什么,说一会儿就过来。
不多时,许容欢过来,换了拖鞋坐在我身边,开始翻包里的欠条,拿出来递给我。我笑了,“我还没给你钱呢,你倒先给我欠条,不怕我反手撕了欠条不给你钱啊?”
许容欢看起来渴得很,端里杯子里的水就喝,也不嫌是我们用过的,嘴里灌满了水,吞咽很急切,声音“咚……~咚……~”喝完整杯水,许容欢摊在沙发上喘着粗气,冲我摆摆手,“渴死我了,自从离开你们之后,我才知道一个人的日子简直不能过。我连水都懒得烧,渴了就忍着,这次忍的时间有点长。~唉哟!~可算活过来了。”
我哭笑不得,“那要不是我叫你来,你是不是就准备渴死?”
许容欢倒真的认真考虑了一下,才开口,“那倒不会,如果实在太渴了,我去喝几口自来水也可以。”
我轻捶了一下她的胳膊,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从那个大提包里拿出十捆毛爷爷,推向她面前,“喏,你自己点点。”
许容欢看着那十万块,眨了眨眼,随后仔细地盯着我瞧,“初夏,你中彩票啦?”
“什么彩票?我从不做投机的事情,即便是两块钱,你知道的。”我冲她翻了个白眼。
许容欢刚要说些什么,便被我打断,“别问!什么也别问好吗!”许容欢盯着我的脖子瞧了许久,我被她的眼神看的慌乱起来,摸摸脖子,才想起了什么,连忙将刚刚搭在沙发扶手上的丝巾围在脖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