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文看到这一幕，心中似乎有些触动，微微颔首，但随即又摇了摇头道：“若是别人想要学我之傀儡炼制术也就罢了，但是你还是算了……”

“为什么，师尊，是学习过程会很艰难吗？我不怕的，我一定能忍受的了！”看到师尊摇头，司马焱顿时心中一凉，不过还是咬着嘴唇问道。

斯文护法没有直接解释，而是说道：“知道老朽的声音为什么会像现在这般吗？知道老朽为何筑基半甲子了修为却再没有寸进吗？你知道你为何会有八十八位师兄吗？相信你也看出来了，你的八十八位师兄对你的态度很恶劣吧？”

“等等……”至于斯文师尊为何声音会变这样，以及他的修为为何会半甲子都没有寸进司马焱没什么兴趣知道，但是对于为何会有八十八位师兄，以及为何对方对自己的态度那么恶劣，司马焱却很想知道。敢情并不是之前所想的那样，自己天生自带招人厌体质啊……司马焱心中不由得嘀咕起来。

“嘿嘿，想起来了？这一切的一切，都是源于老朽所修炼的炼器之法啊！老朽的炼器之法很强大，甚至可以说：这凌烟宗内，炼器一道上我最强也不为过！只不过，强大的东西总是需要有代价的，而老朽的代价则是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，而且情绪不稳定，容易暴怒，而且专门找亲近之人动手……怎么样，现在还想学老朽的炼器之道吗？”斯文护法似乎也没有打算要隐瞒司马焱，而是以他独有的阴恻恻的声音问道。

司马焱不由得打了个冷颤，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了自己为何挨打了，原来一切都是嫉妒啊！太过分了，这很不公平！这在以礼仪闻名于凌烟宗中的赤霄峰来说极为不公平，我要抗议！

不过，当他想到师尊刚刚说的另外一句话的时候，再看到师尊那阴恻恻的目光之后，还是果断的将到了喉咙的话给咽了回去！毕竟，师尊可是整个凌烟宗炼器一道最顶尖的存在啊，就算他杀了自己，宗门怕是也根本不会治他的罪吧！更别说他也没有对自己出手！

“要完，要完啊！八十八位师兄都这么恶劣也就算了，结果还有个更恶劣的师尊，而且还是个炼器之道很牛逼的师尊，这还怎么活啊？我……”司马焱不由得悲从心来，不过他正喃喃的就要脱口而出的时候，脑海中却划过一个奇怪的想法：“为何我要当那个被虐的小师弟，我既然做不成不被虐的师兄，那为什么不做虐人的师尊？！”

“只是……那阴恻恻的声音……那三十年修为毫无寸进的尴尬……这些可不是小事情啊，代价很大啊！”司马焱脸上阴晴不定，一会喜一会悲的，看上去异常的怪异。一边的斯文师尊看司马焱的脸色变化不定，没有打扰，竟然微微一笑，安静的等待起来。

“罢了，我的资质一般，若是以正常的修炼速度的话，这辈子估计很难赶得上现在已经金丹境的戎枫了，那想要复仇的话只有另辟蹊径，炼器之道虽然艰辛，但是却也不失为一种选择！罢了，来吧，不就是声音变了吗？不就是修为无法寸进吗？本少爷何惧之有！”十余息之后，司马焱似乎下定了决心，咬着牙，红着眼，心中终于做出了决定。

“师尊，求您传授弟子炼器之法，为了大道，不要说只是毁容了，哪怕身死道消，弟子也毫不退避！”司马焱很是正式的朝着斯文师尊跪下，然后“咚咚咚”的连续磕了九个响头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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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未完待续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