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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8章 寒了多少人的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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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没有兰斯洛特的意外身亡,没有那场误会,他也许就……

陆仰止心里无声揪紧一片,俊眉紧紧拧着,握着手机想也不想就拨出了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。厉东庭喝了点酒,脾气也上来了,“仰止,你要是这时候走,就是不给兄弟面子了。五年前五年后,唐言蹊跟你闹得天上地下,我们哪次不是尽心尽力地帮你?现在你们破镜重圆了,她还不能消停点吗

?”

这话在寂静的包厢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
隔着电话,也震住了刚刚按下接听键的唐言蹊。

她一下就认出了那是厉东庭的声音。

可那人说出的话,却让唐言蹊眸间黯淡之色渐浓。

轻声问:“仰止,怎么了?”

偌大的卧室里,女人身着单衣坐在大床中央,长发洋洋洒洒地铺开,漆黑如鸦羽,衬得她那张清秀的脸蛋,莫名苍白。

陆仰止听到那细弱的声音,感觉它仿佛勒住了自己的心脏,更无瑕去管身后好友的怒火,低声道:“言言,睡了吗?”

她娇懒的嗓音带着笑,“睡了,被你吵醒了,干什么?”

“先别睡,等我回去。”

唐言蹊心里一动,笑容落得真实了些,可却转瞬僵硬,似有顾虑道:“厉东庭找你不是有急事吗?你们的事情解决完了吗?”

“他能有什么急事。”陆仰止冷嗤,“我马上——”

话没说完,厉东庭个暴脾气就从身后劈手夺走了电话。

陆仰止眸色重重一沉,一抹杀机凌厉地从他的眉眼中迸射出来,“厉东庭!”

池慕亦是放下酒杯,看不下去地拦住了要上前的陆仰止,“行了,老三,东庭也是好久没和你聚了,你因为一个唐言蹊冷落了我们多久?就算她是正宫娘娘你也不能独宠专房不是?”

唐言蹊在安安静静的卧室里,一根针掉在地上她都能听见,更何况是几个大男人吵架的声音。

她又试着叫了句:“仰止,你要回来吗?那我等你。”“等什么等,今晚不用等了!”电话里传来的是厉东庭的声音,冷漠又拒绝,“一猜就是你又催他回家,你男人是和我们在一起,又不是出去泡妞,你至于这么半点也离不开他吗?现在你还没登堂入室就

这么管着他,以后嫁给他那还得了?是不是我们和他见面都得经过你批准了?”

唐言蹊无声攥紧了手机,眼眉苍白,说出来的话音却如淙淙流水,凉得沁骨,“厉东庭,出去醒醒酒再来和我说话。”

陆仰止亦是单手挥开池慕的禁锢,沉着脸望着厉东庭,每个字都沉甸甸的,压着人心,“你别以为我不敢和你动手!”

厉东庭冷笑,“为了个女人?”

池慕也扶额,“老三,不至于的,东庭说话也就是难听了些,他今天喝多了——”

唐言蹊抱着手机,听到那边传来砸东西的声音,似乎是手机被人打掉在了地上。

她脸色一变,想叫出声,却不知该叫谁的名字、他们是否听得见。只能听到池慕不停劝架的声音,还有厉东庭对着手机,寒声质问:“唐言蹊,他为了你和我动手,你现在满意了?五年前我就想问你,有这样的男人你还有什么可不知足的,非要去做那些龌龊事!你知

道他为你付出了多少吗?你配不配得上他,现在我也不说什么了,他就是眼瞎一门心思地栽在你身上,这次你要是再敢有一点对不起他——”

话都没说完,就被一声巨大的酒瓶摔裂的声音打断。

“噼噼啪啪”的,碎片和酒液四溅开来。

伴随着陆仰止森冷彻骨的嗓音:“说够了吗?”

不必看他的脸,光听他的声音,都能感觉到一股惊人的暗色戾气不停地往外翻涌。

“厉东庭,你要是再多说一个字,你我兄弟情谊到此为止!”

这话重了。

池慕眼皮一跳,不知该怎么拦了。

唐言蹊沉默片刻,单方面挂了电话。

把自己卷进被子里,关了床头的灯。

……原来,不仅仅是陆家人,就连他身边的兄弟,都对她颇有微词。

这话,若是清醒的时候,厉东庭必不会说出来给她听。

今天也就是借着醉意,酒后吐真言了。

卧室里暖气开得很足,她却仍然觉得冷。

那股寒意像是从脚底一直钻进心里,冻结了她浑身的血脉。

她无法挣扎,动都动不了。

只能编辑了一条短信出去,用尽量平和大方地口吻说:没关系,仰止,今天你和他们好聚聚,有个肯为你赴汤蹈火的兄弟不容易,且行且珍惜。

那边没再有任何回应了。

她想,陆仰止应该是留下了。

早就想过这条路不好走,没想到居然如此不好走。

艰难到,好像这一路上除了陆仰止,没有一个人看好他们。

而且她这样自私地扯着他,好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是让他为她背弃全世界。

他的兄弟,他的亲人。

他还为了她把自己多年经营的心血拱手让给了墨岚。

她对他来说到底是什么呢……

话又说回来,赫克托和霍格尔也不见得有多喜欢陆仰止,他们也像池慕厉东庭那般,把这种厌恶藏得很深。

他们两个在一起,不知是寒了多少人的心啊。

钟表的时针秒针滴滴答答地走着,唐言蹊最后一次看表的时候是23:59。

她放下手机,无声对自己说,生日快乐。

……

陆仰止回到家时,卧室里阒然无声。

他推开门,俊脸上染着一层浓浓的霜色,手表上00:20的字样如此扎眼,扎眼到让他第一次有些痛恨时间,若不是他在路上去买了点东西,耽误了太久,或许就赶上了。

而床上的女人呼吸平稳,侧脸安然,满不在意的模样,又让他心里多了几分不悦。

他褪掉外套,走进浴室冲掉了身上的酒气和烟味,再掀开被子时,她还以同样的姿势躺着。

不禁冷笑,长臂一展把人捞进怀里,不由分说地吻住。

唐言蹊不出意外地睁开眼,迷蒙又混沌地盯着他瞧,“你回来了?”

“还装。”男人的脸色不见好转,硬邦邦的难看,“你哪天睡觉有这么老实了?”

她这厮嗜吃嗜睡如命,偏偏吃相和睡相都叫人难以恭维。

若是他不搂着她睡,她自己转着转着掉到床下面去都有可能。

怎么会一直乖巧温顺地保持着同一个睡姿这么久?

唐言蹊又闭上眼,轻轻地笑。

不知是不是陆仰止先入为主地将她定义成了不开心,所以看到她这笑颜时都觉得是十成十的勉强,“干什么非要拆穿我,我不是想在你面前留个好印象——唔——”

唐言蹊一边喘息着一边从他怀里退开,睁开一双褐色的眸子,定定地望着他。

也说不出那温凉的眉眼间有什么特别的情绪,陆仰止却无端感觉到了一股高高在上的慵懒和平静,“仰止,你在不开心什么呢?”

她说过,她是他的蛔虫。

哪怕他不说一个字,只要皮肤相碰,她就知道,他很烦躁。

和厉东庭他们吵了架,闹了不愉快,回家拿她发洩吗?

退一万步讲,不开心的那个人,不应该是她吗?

生日当晚莫名其妙接了通电话被人骂得狗血淋头。

她还只能温柔善解人意地叫他们吃好喝好别因为她闹不愉快。

话说回来,当个淑女真他妈累啊,也不知道庄清时每天挂着客服一样的微笑对待粉丝狗仔赞扬辱骂,究竟是种什么心情。

不会人格分裂吗?

男人似被她说中,俊脸上棱角分明的线条绷得更紧,沉声道:“言言,不闹了,过来。”

唐言蹊就真的不闹了,又回到他怀里,笑着把玩着男人的喉结,在看到他眼里点燃的一簇慾火时,静静笑开,“想要?”

他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,哑声道:“你说呢。”

她闭上眼,把他推开,“我明天还要出门办事,困得很。”

“什么事,我替你办。”他吻着她白净的腮帮,温声道,“你好好休息两天,别太操劳。”

唐言蹊打开眼帘,突然想说,如果是要去陆家找你姐和庄清时呢,你要怎么替我办?

他已经和兄弟闹得不可开交,她没理由再把他逼到更加举步维艰的境地里。

陆仰止虽然不说,可他眼底深藏的倦意她看得出来。唐言蹊深吸一口气,从床上坐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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