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昼川,这里的主人公A说,黄埔从来都活在每一位学子的心中,那样的精神将千秋万代,世代相传——这里的“精神”是止什么?”
“作者序言里有。”
“喔。”
“……”
昼川放下手中的书,单手支着下颚看着不远处坐在灯下,哗啦啦去翻序言寻找答案的小姑娘。
——这家伙天生是个当编辑的料吧,毕竟如果她想,她总是能哄得作者非常开心。
看看他昼川当年是怎么给她套路的;再想想江与诚那根老油条;还有这会儿对她死心塌地的索恒,阿鬼……还有一系列她当上副主编后,聚集来的作者。
……不止一个人跟昼川说,给你做《洛河神书》的那个编辑人怎么这么好呀,又聪明,真羡慕你好像和她走得很近,以后出书都不用愁了吧——
这话意味着什么,昼川心里倒是清楚。
放了以前,他或许就直接否认了,他会告诉那些家伙,在哪出书都一样,谁家给的条件好自然签给谁;
而如今他对于这样的回答变得有些迟疑,他会含糊地打着哈哈糊弄过去或者回答个模糊的“谁知道呢”……
只有他自己才知道,亲眼见证过她为作者做过一些什么,争取过一些什么,尽力过多大的努力……那一天在书展,江与诚的签售台下远远地看着她,从头到尾站着两个小时毫无怨言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,只是专心致志陪在作者身边为他保驾护航——当时,昼川产生了一些奇妙的幻想:如果这时候坐在签售台上签售的是他昼川就好了。
后来的嫉妒到怒发冲冠,大概也是最初由这个想法而衍生而来的。
……无关她现在是不是他女朋友这件事,就算她跟他这会儿不是“那样的”关系,他可能还是——
“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啊?”台灯下的人抬起头,摸摸自己的脸,笑着说,“干嘛老这么盯着我看啊?”
…………嗯,还是有点关系的,男人面无表情地迅速自打脸想道,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个加分吧,毕竟这种甜得牙疼的笑容让人根本没办法拒绝。至少作为她男朋友的他是做不到。
“你不用这么认真看那个老头的书,这次见面难道不是讨论我入围还有被黑的事为主,他要是自恋到针对自己的书,问那么深入的问题,我就跟他打一架。”
“……说起这个,我也想说,我还以为你没读过你老爸这本书呢,”初礼掀起封面,“结果我随便提一个书里的问题,你都知道答案在哪找。”
“……”
昼川有点后悔提起这个话题。
他低下头继续翻自己的书。
“其实还是挺崇拜自己的老爸的吧。”初礼在书桌底下伸腿踢了踢他,“所以这次入围是不是其实也挺高兴的,并不像表面上表现得那么无动于衷?”
“你废话真多。”
“我们昼川啊,”初礼合上书站起来,笑眯眯地伸手摸着男人的头发,“说着是二十八岁本命年都过完两次了,心里头还是十八岁中二少年呢,喔喔,乖啦乖啦——”
“……”
男人无奈地把她的手从自己的头顶拿下来。
手中的书扔开,将坐在扶手椅上的人拉起来坐到自己怀里,一只手固定在她的腰间不让她乱动弹,伸长了脖子亲吻她的唇角:“我是十八岁没发育好的中二少年还是二十八岁成熟男人,你还不清楚?”
“……”初礼愣了下,低下头对视上他的眼,意识到他在开黄腔后,拧了把他的脸,“昼川,你家里人要是不喜欢我怎么办?觉得我是借助工作之便勾引他们儿子的狐媚子啥啥的……”
“你最近在看什么稿?”
“……………一个TVB式的文,男主家是垄断甜点生意的大企业,女主是街边卖糯米饭的。”
“……这稿退了,理由是脑洞太大到都快漏了,带来不正确的社会影响。然后你只管忘记自己是个卖糯米饭的,拿着我爸妈礼貌性给第一次见面的儿子女朋友的红包跑路,钱咱俩分分,给你糯米饭店找个门面,让你不用风吹雨淋。”昼川大手扣住她的脑袋让她低下头,他含住她的唇角,“剩下的,关他们屁事啊。”
“……”初礼含着男人的舌尖,唔了声含糊道,“你这时候不是应该安慰我——没事,他们肯定喜欢我?”
”……我要知道他们喜欢什么类型还用得着整天吵架?”昼川无语道,“这么多年我家也没因为父子双方有一方先动手杀死对方上新闻头条,由此可推,别怕,我家一家都是君子。”
“?”
“君子动口不动手,我爸就是现实中的键盘侠,纸老虎,没杀伤力的。”
“……我怎么突然觉得你家父子关系挺好的?”
“卖糯米饭卖傻了吧你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来啦来啦来啦,今晚出去吃饭,上章我回来再修改。
明天中午开篇三十万字左右现言短篇《命犯桃花与剑》,古穿今小甜文,就昼川的处.女作那个(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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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开好玩的,就是想写就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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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按照国际惯例明天《月光》是休假的(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