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?”
蔺北听后斩钉截铁的回道道。
“好,准备下,你们准备下明天就出。去往天平府。”
司空鸿达说完后,蔺北和左丘宗两人从议事大厅走了出去。
但是走到一半的时候左丘宗突然之间又遮了回来。
“怎么,你还有事?”
司空鸿达见左丘宗还不走,便好奇的问道。
“我只是好奇,想问下,今天武修比试,南月就坐在总捕头后边,然后无缘无故的消失了,难道凭借总捕头的武修修为,真没察觉到南月是怎么被人劫走的吗?”
左丘宗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司空鸿达问道。似乎想从司空鸿达的身上看出点什么似的。
“是的,我真没察觉出任何的异常。”
司空鸿达回答的很干脆,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。
其实说实话,在今天武修比试的时候,因为万俟南月因为有过被劫的经历,他也算比较留心的了,就在左丘宗和蔺北比赛之前,她还是看了身后的万俟南月的,但那时候万俟南月还是正襟坐着,两只手攥的紧紧的看着左丘宗。
那时他还再想好一个痴情的儿女。
但是在左丘宗和蔺北比赛完了之后万俟南月确实就突然间消失了。司空鸿达这么多年来缉捕真凶,对自己的耳力还是相当有信心的,除了万俟南月就这样消失了以外,还有一点是他可以肯定的。那就是万俟南月在观看比赛之间并没有离开过坐位,如果离开的话他也坚信他可以听的很清楚。但是就算是这样,万俟南月被人劫走了还是事实。
还有他可以断定这事绝对不会是韶世府的人干的,这么多天下来,由于即使是在自己心目中,血衣令的案子韶世府嫌疑最大的缘故,他从刚进银峰台,对韶世府的每个人都仔细观察过,武修修为能算得上高手的在韶世府确实没几个,其实这还算不得什么,最为重要的是就算韶世府有隐藏的高手,他都敢确定那么短的时间内,他们绝对劫不走南月。
“这就奇怪了。”
左丘宗半信半疑的看着司空鸿达说道。
“你先下去吧,把你明天该办的事记得办好,南月的事交给我。”
司空鸿达说着,对着左丘宗轻轻的笑了笑。
虽然左丘宗到临走的时候,对于司空鸿达说的话还是半信半疑的,但是现在也没奈何。再者说了,司空鸿达想必也不会骗自己。要知道当初救南月的时候就是司空鸿达帮的忙。
却说左丘宗回去后,又仔细把所有的头绪捋了一遍。
但是丝毫没有捋出什么特别有用的头绪出来。
按理来说,劫人要么就是要勒索钱财,要么就是拿什么手段威胁对方。这也是劫人最常见,也最合理的逻辑。
而把这思绪放到万俟南月的身上后,为了钱财显然是不可能的,能有像今天一样,不动声色在三个捕快界一流高手的眼皮底下把人劫走的人,显然不会太缺钱,即使是缺钱了,也想当然有更多的手段捞到钱,又何必做这种江湖上人最为不齿的事了,更何况还是冒着得罪万俟涯的风险。
那只能说是第二种可能性了,但是要是说是第二种可能性的话,那他们又为了什么目的了?这点连当事人都回答不出来,
想到这里,左丘宗却猛的从床上翻了起来。
是啊,是回答不出来,还是万俟南月这个当事人不愿回答自己?
当左丘宗想到这里以后,马上又把每次问南月这个问题的时候南月的神态都回忆了一遍。
突然他觉得,每次在提到韶世府的时候,南月的神色都很不对劲,更为重要的是每次自己说是韶世府的时候,南月都会很坚决的说不可能。
为什么她会说不可能了?如果把这个问题不解决掉的话估计自己想要的谜底永远解不开。
想到这里,突然有一种很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了左丘宗的脑海里,那就是再次回回这个慕天光,尽可能的能从中找出一些破绽出来。
想到这里,左丘宗也不给任何人打招呼,就独自一个人走向了前往韶世府的道路。
在他心里即使是去了韶世府有再多的危险,也要这么做的。
慕天光在得到家丁的禀报后很快就从里边走了出来。
“是你。”
他看到左丘宗后脸上没有任何的惊讶。
“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来找你吗?”
对于慕天光没有任何的惊讶,左丘宗却是十足的惊讶了。
“这有什么好奇的。不过我倒是挺希望你能来找我的。既然来了,今天我做东,去醉仙楼,把我们上次没有吃完的饭先吃了。“
慕天光微笑着对左丘宗说。
“这次你不会再在酒楼里边埋伏了人,等我去了吧!”
左丘宗见慕天光笑着,也笑着对慕天光说道。
“你认为我会提前知道你来吗?就算我提前就知道你要来,你认为我真要埋伏人的话,埋伏在韶世府内比较方便了?还是照你说的,把人埋伏在酒楼里方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