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狂跳不巳,难道是他?我跳下床,扯一件披风披上,冲到门口,却突然停下脚步,手触到门,却不敢跨出那一步。是啊,见到了又如何呢?反正无论如何也再也回不到过去。
可是,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叫道:见一面,就见一面,不需要结果,只是慰藉而巳,你……不是也想他吗?
深吸一口气,调整了一个最正常的笑容,终于跨出那一步,走到门外。笑容一僵,那个激动傻笑的人……不是他。
心里突然凉凉的,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有些失落,我无法分辨。
看到我脸色的变化,郑宇抓抓头,道:“丁姑娘,我……你……没事了吗?“
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,无法自如的应对他,只是点点头,转身进了房间。
穆清河看我木木的走进来,马上八卦的跑上来,问道:“怎么样,是你的旧爱?”
我恨了他一眼,啐道:“我要给你说多少次,我和久哥哥就是兄妹关系,既无新欢,何来旧爱?“
穆清河疑惑道:“不是吗?我看到在门口站着,让他跟我一起进来,他扭捏着不敢,我还以为……“
“你以为,你总是这样,不调查、不取证就乱得结论。”我把气一古脑都撒在他身上。
穆清河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人,马上反唇相讥:“是啊,你成天和你的久哥哥眉来眼去,你昏倒那天,他急得双眼通红,求我治的时候都快给我跪下了,你在他受伤时的表现还需要我一一例举吗?就这样你们还要说只是兄妹之情,亲戚之谊?”
我挑眉道:“为何不可是兄妹之情?如果当日受伤的是我三哥,我的表现是一样的。如此,可以了么?”
穆清河冷笑一声:“随便,你们喜欢自欺欺人,还不许旁边的人说实话,那就这样吧。现在躺床上去,我给你扎针。”
“等等,“我想起郑宇还被我晾在外面,快步走出去一看,果然他还在那儿进也不是走也不是,我看他穿着单薄的衣服仿佛在这寒冬的早晨已经站了很久,不由得心生怜悯,让他进了屋。
“你是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我看他鼻子已经冻得红红的,有些好笑,尽量将语调整得温柔。
“哦,”他像是刚回过神似的,点点头道:“将军他有事离开一下,慢则两天,快则一天就会回来。他让我转告丁姑娘一声。因为时间很紧,将军是连夜走的,怕打扰姑娘休息,所以没有及时告别。”
我点点头,道:“既如此,你为何不进来,站在外面也不怕冻坏自己?“
他讪讪道:“因为上次的事,丁姑娘并未原谅在下,在下怕进来又惹得姑娘不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