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杀龙沉吟片刻，“也好，这回的任务，需要不同的身份作掩护。不过，我也会在这里住下，不过，你今晚……好像有点失策。”

他都看到了，在爬墙闪人后，又以普通人的身份折回去。

“你很烦。”墨澄翻个身，不咸不淡地说道。

“不管怎样，你还是要注意一点。毕竟，你的身份，和我们不一样。”

不论是年龄、样貌、还是能力，【迷夜】是最适合成为下一任领导人的女性。

“你管太多，有这个空闲，还不如把自己的命看紧点。”墨澄眉心深皱，隐隐散发暴动的情绪。

“呵，总之，别忘记自己的身份，lucifer还没有放弃你，而且，你是个杀手，而那个男人，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，墨澄……”

寂静蔓延，在黑暗中，墨澄缓缓闭上眼，状似呓语地打断他，“凤杀龙，如果活着很累，那就继续呆在这里。我可以帮你收命，给你解脱。”

他狭长的俊眸收缩，语重心长地低叹，也没等墨澄再次开口，便鬼魅地消失在这片沉静之中。

他们都太了解彼此，甚至，连对方流脓的伤疤，都都知晓得一清二楚。

天色渐亮，她在一派混乱中迷糊睡去。

只是，脑海中不断重复着那些断续的句子。

“……墨澄、墨澄……不要离开我……”

“不管怎样，你还是注意一点，你的身份和我们不一样。”

“别忘记自己的身份，lucifer还没有放弃你，而且，你是个杀手，而那个男人，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，墨澄……”

这些人真好笑，她明明没有奢想去争取什么。

她明明，已经活得够行尸走肉了，她明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