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，那个该死的女人，她最好别落在我的手里。”江川逸愤恨的言语，惹得欧亦樊和东辰千景微微侧目，“好像和拓野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，古怪嚣张。”

“等等，她最后的那句话，你们记得吗？”卡尔陷入回忆，“她好像，感谢拓野什么来着。”

他的日语，不算好，加上女子刚才的话，轻若无声，他不太明白，女子所表达的含义。

“她说感谢拓野三年前，帮她拿掉那个孽-种。”东辰千景低喃，当时，他离她很近，清晰地感受到女子卷狂的冷意。

“三……三年前？”渡辺突然脸色煞白，声音嘶哑到几不可闻。

“叔叔？”欧亦樊怪异地瞟了一眼渡辺阴晴不定的神色，“你没事吧？”

“那个女子，是不是东方人，个子娇小，长得很漂亮，而且……而且，她很爱笑？”想到她留给自己的那个最后的笑容，渡辺整个人缩了缩。

“你，你怎么认识墨罂？”千景挑眉，看来这件事，比想象中还要复杂。

“墨罂？不，不，她不叫墨罂，她叫悠，她没死？这不可能，难到……她回来了？”渡辺完全沉醉于自我的空间，神经质地低喃着。

突然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，猛然抬头，眼中的恐惧，浅显地流露，“你说，你说她是【黑阎】的人？”

一把抓住欧亦樊的双臂，渡辺早已顾不得谦卑之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