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么讽刺多么悲催的故事啊！竟然是发生在她的身上。

黄启祥听着杜若涵的话，从她的表情和语气中，以及支离破碎的讲述里，探寻着，探寻深处的故事。

恍然间，他的手机械地抖了一下，怔怔地望着杜若涵出神。

不……不会吧！不会的！

黄启祥不敢往下想，他突然望着杜若涵的脸，脸上带着森森地冷意。

这个丫头不会是想用这一招来阻止他对付杜泽明和贺梓兰吧，所以才会编造这样的故事，这么离奇的故事还真是枉费了小丫头的一份心思！

哭了很久，杜若涵终于缓缓抬起头，却正好撞见黄启祥那个无所谓的表情，她柳眉紧蹙，质问道：“你不相信？！”

杜若涵简直要被气死了，黄启祥怎么会是这副表情呢？他不相信自己说的话！

娘的，也难怪他不信，自己那个时候不是也不相信吗？不是也笃定自己是杜家的女儿吗？可是呢？可是事实就是事实，任她如何强辩都改变不了。

黄启祥没有说话，只是脸上带着嘲讽的神情，轻嗤一声。

“你为什么不相信！我也不想做你的女儿，可事实却不容我不做！”杜若涵抹了一把脸上的泪，一双眸子如两道冰冷的剑扫向黄启祥。

她多么希望一切都不是真的啊，多么希望这就是一场梦啊！

可——到底不是。

黄启祥看着杜若涵认真的表情，看着她嫌恶的目光，脊背倏然僵住，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