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是你！”

站在她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零空。

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，神情冷魅。浑身上下，散发着刺骨的寒气，就好比是索人性命的死神一般。

“看见我干嘛这么惊讶？”他故意戏谑一句，瞳孔泛过一丝寒气。

安右儿看着他，只觉得他那双眼睛特别美，却也特别致命，似乎透着种，千里寒洞的冷。“你…你来做什么？”

“做什么？”零空神情变得很冷漠，比起刚刚还更吓人。让安右儿不敢再与他直视，“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？你对森儿做了什么？我明明警告过你，不要对她出手的才对。你怎么就这么不会学乖呢？蠢女人。”

看似嘲讽，又像极在威逼。安右儿双腿战战了。

零空没有等她说话，而是继续道：“你知道吗，我很讨厌别人忤逆我的话，可是我更讨厌，别人想要动我的猎物。”

他这话一出，安右儿除了害怕，还觉得有一丝奇怪。

零空之前是警告过自己，可是那时他的模样，语气，眼神和现在完全不同。

现在，比起那时，更加恐怖，更加让人畏惧。而且如果不是同一张脸，安右儿真的怀疑，站在她眼前的这人不是那个零空了。

“你……到底是不是零空？”安右儿越看越觉得奇怪。

同一张脸，可是感觉却完全不同。

眼前的人，像是被迷雾遮住，使她看不真切。

闻言，零空只是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，接着，用妖魅众生的语气说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：“是，又也许不是。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