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件事，恐怕你也必须知道。我……见到情殇了。”

情殇。情殇。他的心魔……

没有什么比这更令流素惊讶的事了。

流素忍不住一步上前，从身后猛然抓住蒋忆的手臂，语速急切的追问：“你有没有看见她的模样？她究竟是长得月灵还是像心悠？”

没料到流素会在意这件事，蒋忆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区别：“她戴着面具，我看不见她的长相，也许心悠见过也说不定。但我倒觉得……她谁也不像。”

闻言，流素眸光不由一顿，竟喃喃自语道：“谁也不像……怎么会谁也不像……”

“单说目光吧，不及月灵犀利，不及心悠天真，她淡然的很，这点像你。但狠起来的时候怕也是绝心绝情的，依我所见，她若是存心躲你，怕是你真一辈子都见不着她。”

这话夜月也曾说过，那时流素还不信，可听蒋忆这么说，他也无法再怀疑下去。

但流素失落的神情却引起了蒋忆的好奇心，这会儿不由将目光投向屋外，望向那一尊流素雕刻了许久的白玉雕塑，缓缓露出一丝笑：“不过，我倒是觉得，你这尊雕塑的身形挺像情殇的。”

“莫要胡说！”

流素一怔后便狠狠甩开了蒋忆的手，蒋忆却不由大笑起来：“你紧张什么？月灵和心悠不都是这副身形么？竟然还生气了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会看上从未蒙面的心魔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