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她做过最后悔的事情，也是她此生不想提及的旧事。

她害怕面对此事，一如颜慕北害怕她知道他的阴暗面。

他们都希望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给对方，把不好的东西隐藏起来。

渴望在恋人的眼里，自己是完美无瑕的。

在柴皎的事情上，他们都有他们不对的地方。

林芊芊轻咬着下唇，鼓起最大的勇气说：“她没有撒谎，我的确亲自去找过她，阿杰的事情是我的主意，不过当初并不是让阿杰死掉，只是让他藏起来让你和柴老产生误会，后来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失控了，对不起，颜慕北，我……对不起。”

她垂下头来，哭了。

那时候她已经想跟他说清楚，可能因为想要逃离他的心太强烈，她始终无法说出来。

现在说了，她倒是变得轻松多。

其实柴老临死前，已经将这件事情告诉他，那时候他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。

旧事重提，他只想再次确认她的心意：“那时候你爱的人是上官致轩？”

“不，我没有爱他，那是我用来骗柴皎跟我合作的借口，从四年前开始，我一直爱的人只有你。”

“……。”颜慕北没有再问，顿觉完满了。

他的目光变得柔和情深，如此遥远地凝视着她，满心眼的喜欢。

不愧为他心爱的女人。

林芊芊见状，轻叹口气，心坎那股难过和内疚随之消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