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己能走。”
“拧什么,没见下雨啊?”无情不屑的哼哼,又补了一句,“你淋得起,小爷的妞可淋不起。”
本来不悦的小美人儿,闻言心里一甜,娇羞地跟上来挽住她。
“祁哥哥……”
孙青身上的鸡皮疙瘩又麻了一地,不过没有再反驳。他说得在理,人家帮她不能让他的女人跟着淋雨吧?再说,反正大家是战友,平时训练都没有性别之差,搂一下也没有多大的关系。
无情的汽车停得并不远。
抱着孙青一路过去,他发誓,心里真没有邪念。可他妈那心脏,莫名其妙就突突地跳了起来,跳得他心烦意乱,还不受控制。条件反射之下,他紧了紧手臂搂紧了她,脚下有种踩了在棉花上的感觉——有点儿飘。
他突然的动作,孙青自然感觉得到。
落在腰上的掌心,灼热、滚荡,透过一层薄薄的衣料传到她的身体里,那不同寻常的热度,还有他手臂的力道,她想把他想成高大上都不可能。
贱人,见到女人就吃豆腐。
她脑子里恨恨地骂着,可为了避免尴尬,她没有动弹,更没有说出来。
孙青做梦都没有想到,无情不仅没有把她送回锦山墅去找冷血,反倒把她带到了离帝宫很近的一套公寓——他自己的公寓。
什么情况?
当她被男人抱着下车时,心里都凉透了。
“无情,你做什么呢?我要回锦山墅去。”
无情低头,勾了勾唇,实事求是地回答,“孙青同志,冷血他们去了分部警卫大队,锦山墅也没有人照顾你。而且,你的身体经不住折腾,你不知道?”
放屁!
锦山墅再不济还有李婶儿呢?
孙青突然有点儿急恼了,双手不停地推他。
“不想和你多说,快点儿送我回去。”
脑袋往上一仰,无情避过她的飞天龙爪手,大掌迅速捉住了她的手腕儿。他没有使蛮力,可男人的力道天生就不是女人可以比拟的,何况孙青有伤在身?
轻轻松松的,他就控制住了她,按了电梯,冷嘲着勾唇,加重了语气。
“我说美女,你要回锦山墅是没错儿,可小爷我的春宵一刻值千金,时间很宝贵,你不知道?!来来去去得多久?我不想浪费时间。你好好在这儿呆着,一会儿有人来给你看伤。”
“……”
孙青无语了!
不就是泡个妞儿么?至少那么急?
很快,三个人就进了这套复式公寓,无情抿着唇,直接将孙青丢在客房里的沙发上。接着,他二话不说,嫌弃地扯开了自己被她身上的水渍和泥浆渗湿的上衣,脱掉一把丢开,就光着精壮的上身往外面走去了。
一边走,一边还不爽地轻斥。
“不知道害怕个什么劲儿,放心吧,你安全得很!”
“祁哥哥,你洗澡啊,我伺候你去……”那个跟着进来的小美人儿,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。见到男人线条结实的肌肉,心里痒了痒,腻巴腻巴就要跟上去。
无情在自个家里,向来没什么节操和下限。出了客房的门儿,他正在解裤子的皮带,就见到那女人飞扑过来抱住了他。
挑了挑眉头,他望了望客房的方向,腾出手来拍拍小美人儿的脸。
“不用了,宝贝儿,你去替我给她找一身儿干净的衣服换上,免得弄脏了我的沙发。”
小美人儿往他身上蹭了蹭,“不嘛……人家来是伺候你的……”
“乖了,去吧。”
“……可是,你这儿有女人的衣服么?”
“我衣橱里,拿我的睡袍给她换……”
无情毫不犹豫地吩咐完,推开了小美人儿,就愉快地回他的卧室去洗澡了。
他向来爱干净,这会儿身上难受得他快要抓狂了!
那小美人儿手指攥了攥,心里恼火到了极点。
搞什么东东呀?她今儿香喷喷地过来,是准备与帅哥销魂一夜的,不是来伺候女人做人家丫头的。
哼!气死她了。
可,心里哪怕有一万发出膛的子弹,她也没有办法不按无情说的去做。
在衣橱里找了一件他的睡衣出来,她噘着小嘴儿走过去,老大不高兴地直接将衣服丢在了沙发上。
“换上!祁哥哥说了,不要把他的沙发搞脏了。”
孙青挑了挑眉,看着这个年龄不大的小姑娘,没有多说什么。
事实上,她身上的衣服被雨水和泥浆弄得早就湿透了,贴在身上黏黏糊糊的,确实也不太舒服。她看了看手里的睡袍,试着动了动身体……还好,腰虽然拧着特别痛,也不是完全不能使用了。
抬头,她看到小美人儿翘得高高的嘴,不免有些好笑。
这都吃的哪门子醋啊?
叹了叹,她友好地说,“小姐,麻烦你替我关一下门……”
小美人儿自然也不想等会无情闯进来看见她的身子,没好气地走了过去,粗鲁地踢上了房门。
换衣服本来是件简单的事儿,可孙青这回真遭老罪了。好在,赶在无情洗完澡之前,她总算顺利完工了。套着那件比她大得多的衣服,嗅着上面男人的气息,她多少有点儿不自在。
没有过多久,zmi的军医小组派过来的医生就到了。
当然,不是冷血,而是一个女医生。
她给孙青检查了伤势,在磨破的地方上了伤药,又给她推拿了一会扭到的腰身,才离开了无情的公寓。临行前,她嘱咐孙青说不要乱动,这伤得养好些日子。
孙青心里哀嚎,悲催得不行。
她现在就想离开,可警卫大队那边着火了,大家肯定都在忙那事儿,她也不好瞎找事儿。只能先在这里将就一晚上,明儿再说了。
可如果她不离开,那不就意味着,她晚上会听到那男人的房事?
啧啧!
一想到那个花花公子,她胃里就翻腾,索性蒙上被子装死。
“你身上那么脏,不洗!?”
男人大喇喇的声音传过来时,孙青有一种想去死的节奏。
她到是想洗,怎么洗?
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,她闷闷地说,“不用了,天一亮我就离开。”
“小爷是可怜我的床。”
无情说着,勾了勾唇角,就大步过来了,一把就撩开了她身上的被子,二话不说,强势地将她身体给捞了起来,不管她吃痛得直抽气,直接往客房的浴室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