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养出个有沉重负担的女儿,朕想钮钴禄凌柱负担不起朕给的差事,摘去他顶戴花翎,钮钴禄凌柱一支永不入仕。”
“万岁爷...您不能...”
永不入仕是绝了他们家所有的希望,虽然他们不是亲生父母,但钮钴禄氏从未想过害他们啊,“您不能。”
康熙冷笑着:“朕能,朕想做什么做不到?钮钴禄氏...朕手中握有得就是你不喜欢不看重的至高权柄,你不是不想要吗?你不是看不上吗?朕碾死你们如同碾死一直蚂蚁,权利富贵...你不看重的话,很多人都会看重,如果你有点用处的话,朕今日会宽容几分,朕可是为你好,让你不在背负这些你不想要,又沉重的负担,如今你是一身轻松了吧。”
“我...我...”钮钴禄氏眼泪簇簇的落下,她哪里是轻松,遗祸家族的罪责压在她身上,钮钴禄一族子孙没有不恨她的,她明明是乾隆的皇帝的生母,大清的皇太后,恩泽家族的人,怎么会变成这样,“您不是应该看重我这样的?不是吗?”
德嫔低声提醒:“当时指给老四的时候,臣妾想着她是正经的上三旗秀女,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糊涂,哎,上三旗的名声...”
“谁说她是上三旗?”康熙皇帝眉梢一挑,“朕亲自统领的上三旗没有钮钴禄一族。”
德嫔试探的问道:”那放在下五旗得哪旗?““旗人不是太抬举了她,朕既然想成全她,给她减轻负担,朕好人做到底——钮钴禄一族为包衣奴才,内务府的包衣她也做不得,最为低贱的下五旗包衣。”
德嫔退到一旁不说话了,眼里闪过得意的光亮,让你看不起本宫的出身,本宫即便出身内务府包衣也比你尊贵,对了,包衣也是可以选秀的,德嫔心眼同样不大,如今看来胤禛的小心眼儿可能就是遗传了德嫔,选秀就有翻身的希望。
‘我额娘说,踩人就要踩得死死的,一点缝隙都不留,让他们怕你一万年。’
舒瑶曾经手捧额娘语录教导过德嫔,德嫔眼珠一转,给康熙添了茶水,“教出这等女儿的人家...啧啧,真是遗祸不小呢,她这样的人生儿子也是个糊涂鬼,钮钴禄家的女儿谁敢要?包衣小选入宫倒是便宜了。”
康熙捻了捻手指,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钮钴禄氏,“这便宜也是负担,朕怎舍得让一丝一毫的负担加在清高平淡她身上?免了钮钴禄一族的的小选,凡是她们家女儿自行婚配,另外朕再给个恩典。”
“准备笔墨。”
康熙沉了沉气,提起毛笔在纸张上写道‘天生厄运,有女不详。’
“这是朕赏给你的,朕许久不曾赐书于大臣,没想到为你破例,钮钴禄氏你得谢恩!”
钮钴禄氏胸口沉闷,康熙的墨宝她想要过,但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墨宝,谢恩?谢什么?他们家还不够倒霉吗?也许给胤禛侍疾会是她的一生机。
“万岁爷...奴婢...奴婢是...来伺候四爷的...奴婢知晓他有危险...需要奴婢...”
“放肆。”
康熙玩味儿少了,凝重了几分,他确信胤禛染病的消息不可能传回京城,她是怎么知晓的?“朕堂堂的皇子需要你个贱婢?钮钴禄氏,你太放肆了。”
“奴婢知晓,奴婢同四爷...奴婢能感受到四爷在身在危险中,奴婢从寺庙里赶过来就是为了救下四爷,全了四爷对奴婢的一片深情,奴婢一直记得是四爷的女人,四爷如果不好的话,奴婢生不如死,四福晋不信奴婢的话,不让奴婢出门,奴婢好不容...好不容赶过来,万岁爷,让奴婢侍奉四爷吧。”
钮钴禄氏仿佛抓到救命稻草,恳求着康熙皇帝,这是她唯一机会啊。
ps预告,钮钴禄氏会领盒饭,嘿嘿,小醉非常厌烦钮钴禄氏这样的女人,虐之没商量,月底小醉会加更,顺便求求大家手里的小粉红。